丫鬟伺候着, 只得尽可能随叫随到。
侯苒与侯誉风算作同一家,安排在相邻的坐席,但侯苒一直没看见他去哪儿了,等其他宾客几乎全都入座后, 才见他姗姗来迟。
她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惯常是面无表情的冷脸,起初未觉不妥, 可后来总听见他叫下人来添酒,桌前的小酒壶前前后后满了不下十数回,她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大哥……大哥,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侯苒往他身侧挪近了几寸, 低声问他道,见他神情冷淡似没有听见,于是伸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正欲再问,却被他拿酒杯的动作甩开了手。
“我有分寸。”
侯誉风的语气很冷静,脸色也与平常无异,甚至瞧不出半分醉红,侯苒从前未与他饮过酒,因此不知他的酒量如何,听他说有分寸了,只当是军中男儿的酒量比寻常人好得多,便没多管了,转头继续应付那前来敬酒的张公子。
景王妃这媒人当得可真是良心,说要给她相看便真的推了这么多公子过来,容貌才华少说也属中上乘,别说配她一个外头捡来的苒小姐,就是配国公府正经的嫡小姐也不在话下。
可惜她并无那个心思,又不好拒绝得过于明显打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