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终于端起茶杯喝完了,“无不无聊?”
“怎么会呢。”墨奚愉悦地收回他的茶杯,另一只手却朝他摊开道,“十文,谢谢。”
侯誉风:“什么?”
“茶钱啊。我这泡茶的药材、干花全都是要钱的,谁说让你白喝的?”
侯誉风:“……”
当初怕是他眼瞎了,否则岂会与这种厚脸皮的人当兄弟?
“喂,别以为是兄弟就能赖账啊。”
见侯誉风一脸“喝杯茶还得算钱怎么不去抢”的表情,墨奚摇了摇头,转身从木架上取了几扎茶包下来,重重搁在那桌上,脸皮更厚地继续道:“当然了,若是好喝,客官不妨买上几包,用作送礼或在家里泡着喝皆可,多买多优惠,如何?要不要买?看在你我多年情分上,打个友情价好了,兄弟我够义气吧?”
“……”侯誉风无语半晌,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只想到一种不太可能发生的理由,“你得了绝症?急需重金求药?”
“啊呸!有你这么诅咒兄弟的吗?”
墨奚又翻了一记白眼,平日里为了维持神医的清高形象,他已经鲜少再做翻白眼这般接地气的举动,然而对上侯誉风,总是忍也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