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长刘海,烟熏妆,铆钉外套,仔细看,手臂上似乎还有纹身。
“我小时候是个差生,那个时候不听话,在酒吧里面和朋友一起组乐队,我是键盘,也不学习。”任若依缓缓的说,声音非常好听。
陈安渡越听越惊讶,她完全无法把她口中的那个人和现在的任若依对比起来看。
“这就是我的生日会上,宋大少爷第一次看见我,”任若依指着角落里的宋修泽,“你看你看,他这个嫌弃的眼神。”
“挺有意义的,我就一直放在第一张来着。”任若依往后翻了翻。
第二张拍的就比较好了,看得出构图十分考究,光线掌握的也好。
拍的是一个精致的小台灯。
“这张是我拍的,”任若依说,“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你的生日礼物么?”
任若依看了看陈安渡,“他是这么说的,但是那个时候距离我的生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陈安渡仔细看着那盏小灯,“很漂亮啊。”
“是啊,寓意也好呢,”任若依没好气的说,“他说我不是省油的灯。”
“……”隔了两秒,陈安渡哈哈大笑。
果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