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那您绕口令一定说的很好吧?”
“不知道,”宋修凡淡淡笑了笑,“我没输过。”
咖啡的香气飘出来,陈安渡深吸一口,“好香!比我老婶买的速溶咖啡还香!”
宋修凡给陈安渡倒了一杯,陈安渡刚要伸手,“哎!”宋修凡说,“烫。”
两杯都倒好了,宋修凡端着托盘走到桌边,陈安渡也跟了过去。
“慢点喝啊,”宋修凡看着小狗儿似的到处闻的陈安渡说。
“啊,”答应是这么答应着,陈安渡还是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小口,然后被烫的“嗷”的一声叫出来。
宋修凡叹了口气,赶忙起身给她接了杯温水。
陈安渡眼泪都飚出来了,伸着舌头直哈气,接过宋修凡的温水含了一口。
“陈小狗,”宋修凡坐下来,无奈的看着陈安渡,“以后就叫你陈小狗吧。”
陈安渡唔唔唔的出声,宋修凡投降,“好了好了,你不是你不是,你好好咽下去别再呛着。”
陈安渡把那口水咽了,感觉舌头还是火辣辣的。
“我刚刚说,我还真就是属狗的,”陈安渡说,“我弟也属狗,我家有两只狗。”
宋修凡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