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你落地了?”
“正要给你打呢,你电话就进来了。”靳川把外套脱了搭在手上,推着行李车大步流星的走在机场。
靳川笑了笑,“你过来接我吗?”
“去不了,有实验。”宋修凡把实验服挂好,“我叫车过去了,一会儿把电话发你。”
“我靠你真行,”靳川把墨镜摘掉一半,“我身体里一半的血液不认得这片土地,你就不怕我走丢了。”
“没事儿,”宋修凡把电脑关掉,拿起包,“另一半认得就行。”
靳川是中俄混血,在俄罗斯长大,中学的时候才来中国这边,也不知道中文是跟谁学的,莫名其妙的带着点儿山东口音。
“不行,我要求赔偿。”
宋修凡笑了笑,走出办公室,“晚上我订了位子……你先等会儿啊,”宋修凡把电话拿远了一点,“厚藤内生真菌含有半乳甘露聚糖,海大药化毛老师指导的一篇博士生论文上很清楚的写过,你的ms谱不一样是因为混进杂质了。”
几个人正争论不休,听了这话都安静下来,其中一个博士生一拍另一个的肩膀,“你看我就说有吧!你还非得跟我犟!”回头跟宋修凡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