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罚了玉翎就一定是罚过了,否则光看玉翎这一丝痕迹也无的肌肤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是挨过几百藤条后的模样。
龙玉忍不住伸手在玉翎的臀峰上按了按,痛得玉翎一阵颤栗,龙玉又沿着玉翎的腰线往上也按了按,再往臀腿相交处也按一按,玉翎又痛又羞,硬忍着眼泪,噎得嗓子似冒烟似的痛。
龙玉终于是“验伤”完毕,和声命玉翎道:“提了裤子吧。”
玉翎缓着气,整理了衣物,又退回到小卿身侧跪好,龙玉再放缓了声音道:“小卿平素也要多提点些玉翎,若是真犯下什么大错再罚,就是打死也迟了。”
小卿忙恭声应是,又请责道:“这次与血母之战,玉翎虽是有过,但也功不可没,小卿未曾细询,便重罚了他,也有失察之错,还请大师伯责罚。”
玉翎听师兄向大师伯请责,心道,师兄总算知道是打重了自己,可是师兄却还是不肯说一句安慰自己的话,不由更觉委屈。
龙玉点头道:“小卿身为师兄,律己甚严,也是玉翎等师弟们的福气,大师伯怎会罚你。”龙玉语声微微一顿,道:“你既是罚重了玉翎,就哄哄他吧,免他觉得心里委屈呢。“
小卿便恭应了声“是”,玉翎却是被龙玉的话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