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轻声应了,随铁翼走到堂上,又在堂前跪下去:“玉儿知错,请三叔教训。”
傅青峰端坐在堂上,看傅龙玉,也是三十六七岁的人了,丰神俊朗,风度翩翩。正是男人最好的时间,又要纳妾了。
“出息了你。”傅青峰冷冷地道:“三伯(指坝上傅惊)都气病了。”
傅龙玉立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叩首道:“是玉儿不孝,请三叔重责。”
“院子里去,褪衣,鞭责三百。”傅青峰冷冷地吩咐:“龙烁先打二百,龙城再打一百,其他弟弟们观刑。”
傅龙玉又窘又吓,更觉羞怯,不由满脸涨红,嗫嚅道:“三……三叔开恩……”
“再敢磨蹭,就拖镖局门外打去,也好让这红月古城的人都见识见识傅家规矩。”
傅青峰狠狠瞪了傅龙玉一眼:“你想休妻还是纳妾,只自个儿折腾去,非拿儿子们出气,真是当得好爹爹。”
傅怀或是傅惊那么一个不知道儿子、孙子脸面为何物的人,打儿子们或是孙儿们再狠,再不留脸面,那也是在家里,背着外人。
傅龙玉可好,他命云决、云冰和云冷在阮家山麓受责,亦要按坝上的规矩褪衣。
别说傅青峰恨,就是傅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