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冲好像对小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满意,一边端了茶水递给小卿,一边夸赞小卿道。茶香浓郁,小卿醒时闻到的香气正是来自这茶香。
小卿以为左冲只是对于误伤了自己表达歉意,并未在意。他暗运内力探查,发觉自己虽中了左冲一掌,内腑倒是无碍,而且肩头的伤口也不痛了,想到自己的伤口,小卿又有些心慌。
“我这闺女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本以为长大后会和她娘一样,长成举世无双的大美人的,哪知在她七岁上,与我进雪山采药时,却中了奇毒。”左冲提及往事,感慨万千。
“她咬了我……”小卿打断了左冲的感慨,微顿了一下,才道:“不知令嫒所中之毒可否传染?”
“不碍的,不碍的,绝对不会传染。”左冲忙也过去探头看看小卿的肩伤,其实是他亲手包扎的,现在看不出什么来,他为表关心,还是仔细看了一下他包扎的布条,嗯,打的结扣非常完美。
“是左宫主替晚辈包扎的吗?”小卿的外袍就挂在床边的衣架上,身上仅着了内袍。他那外袍其实不穿也罢,袍摆断了一幅,胸襟那里也撕裂了。况且这室内温暖,左冲也只穿了一件家居的长衫。
“是啊,伤口也处理过了,只是皮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