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残酷的。
就算我再觉得没脸见人想死赖在地上,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很快幸村和不二就一人一边把我从雪里扒拉了出来。从脱离雪地的那一刻开始,我全程冷着一张脸,完全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只要我表情不变,就,就,形象还在(?)。
不二伸手帮我拍衣服上的雪,“摔到哪里没有?”
“没有。”我拿戴着手套的手背使劲擦脸。
幸村也顺手帮我拍了拍头上的雪,“怎么这么不小心?”
“脚滑了。”我维持着表情的冷淡,比最开始成为风的时候还要僵硬。
见我确实没事,不二听到我的回答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滑得可真厉害。”
就知道,就知道一定会被笑整年的。
我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反正被笑笑又不会少块肉。
听到不二这么说,幸村的声音里同样满满的都是笑意,“脸摔疼了吗?”
“……”主上你怎么能这么黑。
“好在是摔到雪里。”不要忘记了,在场黑得不见颜色的,不止我们立海大的主上,青学的味觉怪异的天才也不遑多让。
“照不二这么说,其实摔在雪里也不错了。”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