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长竹子劈成八.九节,让每个人都能点爆竹节就足够了。
哐——,哐哐哐,砍竹子的声音在风中回旋着。
当乐远岑收起了斧子,把砍成一节节的竹子搬到马车上去之后,她正要驾驶马车离去却听到竹林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那个声音较为复杂,有与雪地摩擦的声响,有在刨着木头的声响,还夹着一些蛇吐信的声响。
如此一来,乐远岑止住了返城的脚步,握着短剑朝竹林里走去。
只见发出声响的地方跳出两只毛茸茸的獴,它们的嘴上各咬着一条蛇,前爪还各揪着一条蛇,蛇长得比獴要粗壮,但还是死在了獴的利齿之下。两只黄毛獴飞快地扫了一眼朝着这个方向而来的乐远岑,带着它们捕抓的蛇急速就消失在了雪地之上。
这才发现原本被积雪覆盖住的地面多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洞,从其中散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来是刚才蛇獴两者搏斗留下的痕迹。
不对,不仅是血腥味,还有一股腐臭味。
乐远岑以布帕围住了口鼻,用短剑稍稍拨开了积雪,发现了雪地下的土地被挖开了一个较为深的洞,这不仅是蛇所在冬眠的洞,其下赫然是一副被开了洞的棺材板。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