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远岑已经止住了其流血的伤口,不可能让楚墨行会的人沿着血迹找到什么。
“有什么话就写下来。你的手要是拿不起笔,那么就用手指沾着墨写。”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将我关在这里,早晚都会被发现!将我杀了,你不可能活着离开寿春城!’
乐远岑看着这些这些极度扭曲之字,非常愉悦地笑了起来。
她捏着符毒的下颚,在他的耳边说到,“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杀了楚墨的钜子,对我而言没有好处,反倒是方便了他人,给了他们一个追杀我的理由。现在行会里的人都知道你的手筋被断,无法继续胜任钜子一职。行会里面一定很热闹,有人想要救你,有人想要取而代之。我不杀你,而在等你的属下动手,你猜你会死在哪位属下的手上?”
“你就不用操心早晚会被发现之事。我等他们来,他们不来,我又怎么能坐收渔翁之利。除非你的属下有本事说动楚王让他重兵围城,否则我还真不怕无法逃离寿春城。”
乐远岑松开了符毒的下巴,符毒不堪地倒在了地上,就看到其眼中闪过的狠毒。她想到了一个可能又笑了,“差点忘了,你在楚王面前也算是有脸面的人物,否则也没资格去进献犀牛皮。那么你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