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湖都是一盘棋,你我都在局中,谁都逃不了。”
朱旬看着乐远岑,却又转而说到,“当然,假设你已经没有了如此心愿,我作为你的师兄,赠予你良田百亩、竹林小舍、鲜衣白马,这些都还是能做到的。虽然人在局中身不由己,但我为帝一日就能保你一日平安。”
别看只有寥寥数语,乐远岑承认朱旬是一位大气的帝王。
帝王有开疆扩土的那一种,也有安邦治国的那一种。朱旬不是前者,也不能算后者,他的心里尚有江湖之远,却是愿意尽职地坐镇庙堂之高。
“六扇门,从来没有女子做为总捕头,皇上此举只怕是前无古人。”
朱旬却是毫不在意,“那又如何?我也从来没有希望大哥先去了,更是从来没有希望父亲跟着去了。世间的事情,从来没有的偏偏就成了现实,世人都要接受才行。何况,师妹足够胜任总捕头一职,六扇门总捕头的官职也能让你名正言顺地去管一些事情。”
名正言顺?
只怕,皇帝的任命书一出,有些人一定会不服气。
乐远岑看向身边的梧桐树。朱旬是希望凤栖梧桐,良禽择木而栖,却也难免被人认为这一纸诏书带有私情。不过,她从不在意世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