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生就见到了那个书童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乐山的衣袖,这书童还大了胆子瞪了他一眼,搞得他像是强盗抢人一样。
白云生回瞪过去,那个书童又是吓得低下了头。他着实不喜欢与这些书生打交道,只得催促乐远岑,“山大师,我们早去早回吧。”
乐远岑也没上演十八里相送的喜好,这戏唱着可别唱歪了,她只得笑着摸了摸楚留香的头发,“小虫,你多大的人了,可别像小时候再哭鼻子了,我很快就回来的。”
楚留香原本是演得眼眶红了,但听到乐远岑的这句话,就想到了他们十多年前的别离之日。他这辈子就没为谁哭过,到头来眼泪都给了一个人。他只能郑重地说,“先生,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乐远岑点了点头,就转身随着白云生而去了。
她不再去想陆地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江湖少了她,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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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边。
白云生是将乐远岑扶上了船,他搭着乐远岑的手腕,确定了这人真的不会武功,而且怕水怕得脸都白了。他只能将人先安顿到船室里,“先生,你在屋里缓一缓。我让人送些酸的梅子来,你吃些会好受一些。然后,你可以先躺一会,适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