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对他来说也有些像是梦。他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而现在地宫已经尽数毁去,恶梦已经醒了。他看着明月想到了大漠之中的某个人,听闻那里也有一座禁锢男人的宫殿,这让他微微蹙眉升起了一股厌恶。如非必要,将来真是不愿再见那人一面。
小鱼儿没有继续为乐远岑弄出的皮囊戏法而惊异,作为一条从恶人谷出来的鱼,他很能迅速忘却奇怪的事情。如果把那些都记在心里面,他早就不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了。“现在戌时刚过,我们是在山里凑活一晚上,还是赶路去镇上?”
“尽快去镇上吧。”乐远岑烘干了衣物,她听着风吹山木的声音,这里已经是山脚下,“不过,还先要去看看以前埋的银两还在不在。”
在先前那种情况之下,谁都不可能从地宫宝库里顺一把珠宝出来。还好四年前的银子藏得隐秘,也没有因为风吹雨打等原因暴露出来被人顺走了。乐远岑将钱财包裹的严实,没发生东西还在,但是银票受潮烂掉等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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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乐远岑准时从客栈的床上醒了过来。经过一夜的好好休息,将四年以来的疲乏感都一扫而空。她换上了客栈提供的衣物,走到了街边的早餐铺子前。
当听着来往人群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