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顿了顿脚步,他离开了家里,没有遵从父亲的想法去考科举,独身闯荡半江湖半年,却从来都没有拮据地到身无分文的地步。
乐远岑没听到黄药师说话,就知道她的猜测多半都是对的。她也没多说这些,开了鱼锅一边盛鱼一边问,“之前听说你都是带着面具行事,昨晚是遇到了高手吗?”
所以被会被扒了皮,不对是被扒了面具,而这后半句就不用具体说了。
“都是一些为虎作伥的家伙,估计都半死不活了。”黄药师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就算他受了点内伤,那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站起来,被揭掉了面具是因为带子系得不够牢。
他戴着面具行事,很大的原因是不希望真容牵连到远在云南的家人。“等会去地下的书洞里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有关制作人.皮.面.具的书籍,那可能比一般的面具要好用。”
乐远岑一听就明白了,黄药师教不了她想学的面具或者易容之法,很多事情黄药师也要学习。
这也不奇怪,黄药师才十七八岁,就算他再聪明,很多事情也要进入了江湖才学得到。可能十几年之后的黄药师无所不通,可是眼下他也不过是个武功比一般江湖人高强的江湖新人。
“也对,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