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用。”
黄药师接住了乐远岑抛来的瓷瓶,他想到了之前调查到张知府请人去篆刻春宫图,只怕乐远岑凭的就是这一手了。
今天他是开眼了,本以为已经学富五车,只怕江湖里还有很多他不懂的东西。“如果在武学比拼用了此物,则是落了下乘。”
“人在必要的时候,总要采取非常手段。”乐远岑看着黄药师,虽说他连杀了两位官员,在世人看来是离经叛道,但他叛的只是虚伪礼法、伪圣假贤,有些方面还是很固执的。“你这样子与传闻中的砸毁几处孔庙的邪怪大侠有些相似。”
黄药师打开瓶子的手顿了一下,“我说了我不是大侠,那都是别人胡乱称呼的。”
“你真是邪怪大侠。”乐远岑说着摇了摇头,她并非不信黄药师就是邪怪大侠,刚才她已经认为两者有些相似了。她的言下之意是黄药师不够邪,真正的邪肆并非如此。
至于什么是真的邪肆?
乐远岑垂眸间眼光一暗,转瞬就带上了清浅的笑容,“你小心点,石头上开了一道口子,说不定会从缝隙中落下泥沙,别沾到眼睛里了。”
“我知道。”黄药师自是不必让乐远岑提醒,他沾着化石粉划破了石头的最后一层,就立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