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了。
越往里走,她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发凉,但是这感觉很弱,而且时戚的手里始终有热度传来,她也没有很难受。
时戚忽然就停了下来。
他定在那里,眼睛眯了眯,随后将木碑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那块木碑就这么往下滴血,随着这样的变化,地面上被血滴到的草在眨眼之间就变得枯萎,一碰就成了灰烬。
时戚面无表情地将木碑扔出去,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木碑再次碰上他的血,就像是不相容似的,整个都动来动去,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
宁檬只感觉眼前晃了晃,模糊了会,像是海市蜃楼一样的,面前忽然就出现了一条人造的路。
程先为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很明显,前面肯定有人来过了。
时戚面色变得严肃,握住她的手微微捏紧,软嫩的触感十分清晰,上面还有温度,提醒着他人还在。
他学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一天。
当初和大伯说到这个时,时善谨也没有给出什么答案,但却将很多都交给了他,包括爷爷留下来的手札。
时善谨自觉没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