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爹倒茶,恭维道:“这都是爹教导的好。”
常海生叹了口气,摇头道:“唉,早在去年我已经教不了他了,又谈何教导。”欣慰之余,又有些感慨,看来是免不了明年翁婿两个一同进京赶考了。
常如欢明显也想到这个,安慰道:“没有爹哪有他的现在,难不成爹真的以为我的学识能教出一个解元出来?说白了我也只起了启蒙和督促的作用,真正引着他进行科考的却是爹,没有爹把他弄进县学也没有现在的他。”
这话她说的的确公正,她自认为学识不比这些古人差,但是她的缺点却是不够了解这古代的科举制度,而她这个举人爹却恰好弥补了这个缺点,两厢结合起来才有薛陆的今日。
常海生自嘲的摇摇头,无奈道:“净拿这些来糊弄我。对了这事还得赶紧找人往薛家庄报信,我估计薛家庄又该开祠堂祭祖了。”
上次薛陆只是考个秀才村里都大张旗鼓的开祠堂祭祖,这次考了头名解元肯定也不能免了。
想到这个常如欢一笑,“还是爹想的周到,我这就让吴妈去找人带信。”她想了想又道,“我算着这几日夫君也该回来了,或许还得准备些礼品让他去答谢县学的夫子,然后我们再一同回薛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