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做大伯娘的好心过来看看,却被人不知好人心的骂了一顿,这都是什么事啊。”
李氏嗓门一大,附近的邻居便跑出来看热闹。
常如欢皱眉看着,“大伯娘有何事?”
李氏看向常如欢,见成亲那日的发现不是错觉,这侄女的确因为上吊的事改了性子,顿时愣了愣继续指责:“我好心好意问侄女婿为何一个人蹲在墙角,就被他骂了一顿,我这做长辈的还不能问一句吗?”
常家大房和二房关系不怎么好,邻居们都知道,先前他们都还奇怪常家大房和三房居然好心的帮着二房操心婚事,现在又来撒泼还说是好心,这话他们可都不信。
李氏见没人帮腔,更加气愤:“都说常家老五是读书人,最懂礼仪规矩,可到了常家却对妻子的娘家人如此的不尊重,这就是读书人的礼义廉耻吗?”她后面几句话声音尖细刺耳的很。
常如欢刚要说话,就见薛陆蹭的窜到李氏跟前,瞪眼道:“你个老虔婆,少在这胡说八道。你自己不安好心来离间我和岳父家的关系,还不能让我骂你了?骂你都是轻的,我还想打你呢。”
薛陆并不傻,他对常如欢关心,但是却从李氏话里听出挑拨离间来,说什么被老丈人赶出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