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祚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用盛满水的竹筒浇水,顺便在她站不起来的时候搀一把。主公的小身板,也实在是太好笑了,这体质好柔弱。
日影西斜,俩人赶紧砍树,砍竹子,试着做一个竹床,呃,失败了。用木头搭起一个‘区’形的架子,把一根根的竹子并排码在上面,再铺上厚厚的竹叶。
“你试试。”
“你试试。”
“舅舅,您请。”花觚真怕这床不结实,把自己摔着,微笑道:“外甥女婿,你上,花火喜欢什么样子的床,你最清楚了。”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其实吧,主人她最喜欢是你啊。”
“你这就跟我假客气哎哎哎”花觚努力挣扎了一下,还是被身强力壮的小凤凰扛起来,放在床上。
竹床上吱嘎一晃,还是坚持住了。
花觚松了一口气。
越祚也放心了。
到晚上,花火睡在床上,花觚和越祚在火堆旁边打牌。
他们竟然用作废了的竹子剁成块,刻了缝,然后用木炭画一套麻将牌。
第二天天一亮,花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从一米高的竹床上掉下来。
花觚在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