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人类一种天生的独特自信。
“是啊,快去吧兰绣姐。”侍者说完还冲兰绣眨眨眼,“我敢说在坐的全部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他的一根手指头。兰绣姐,把握机会哦。”
兰绣听了,嗤笑。从懒洋洋背靠着吧台的姿势变成站直,斜了侍者一眼说,“瞎说什么呢,估计人家就是好奇怎么百乐门还有我这么老的舞女而已。”
“你又说笑了。”侍者一面说,一面作出“请”的手势后,跟在兰绣身后侧一面朝卡座的位置走时,一面兴奋八卦,“哎?兰绣姐,你快想想这位是不是你以前认识的人?比如说在你年轻的时候无意中救了一个穷小子,现在飞黄腾达了专程回来感谢你?”
“嗨。”兰绣听了笑,“你啊……干脆别做侍者,改行唱评书得了。”
侍者嘿嘿笑,见离得卡座近了,也就收敛了刚才的玩笑,重新恭敬顺从了起来。越过兰绣快步走至卡座微微鞠躬,“先生,兰绣小姐来了。”
沈敬亭听了,从看着一边乐队,放在沙发扶手的手指随着音乐节拍轻轻无声敲打的状态回神,手指停顿,转头抬眼看向侍者和兰绣。
此时离得近了,兰绣才借着舞台时不时投来的灯光发现男人带着单片眼睛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