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沈敬亭没说话,只一脸‘风太大,劳资有点没听清’的微微偏头,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军痞的睇着苏予然。
这时,苏予然才又说,“今天梦萦发烧了。”
话音一落,沈敬亭带笑的桃花眼眼梢就冷了两分,想了想,“前段时间淋雨的关系?”
苏予然哑然失笑,“都快过半个月了。”
“哦。”沈敬亭从善如流的点点头,“那一定是被传染的。”顿了顿,“现在烧退了?”
“还有些低烧,小花儿看着呢。”苏予然顿了顿,“晚点儿再不退就叫医生来打一针。”
沈敬亭点点头,又抬眼看了看树冠后呲牙一笑,牙齿森白,“我上去见见这位宋三公子。”
说完,大步流星跨过门槛,直径越过客厅蹬蹬蹬的踩着木质楼梯上了楼,军用短靴掷地有声,磕在石板路上时就各种帅气,现在换了木质楼梯,更像是鼓点敲打在人心上似的,多了几分心惊胆战的错觉。
苏予然听着这声音,嘴角依旧带着笑意捧着茶壶,斯文儒雅。慢吞吞的转过身重新抬头朝树冠看去,眼眸微眯,漂亮潋滟的眸子就敛了几分风华,看着树冠上某个探头探脑的鸟类。笑了笑后状似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