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了不少零花钱呢,今天听我的。走走走……”
不再给小花儿说‘可是’的机会,拉着她笑得眼角弯弯的向前跑,一面冲街边招手,声音清脆软糯,“黄包车。”
等苏梦萦拉着小花儿上了车,说说笑笑的离开,都没发觉有人一直目送着她两,直到不再看见。
“少爷。”
旁边老仆唤到,坐在老字号珠宝铺二楼倚窗处的高立冉转过头来,十八岁的年龄虽依旧让脸上带着青涩气,但眉宇干净,眼睛坚定明亮。配上他端正的五感,让任何一位有学识有见地的长者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有志青年’。
“伍伯。”他在老仆走近之前喊到,“母亲选好首饰了?”
“没呢。”被唤伍伯的老仆笑眯眯,眼角布满细纹。“说是让我陪着您去挑件儿西服,少爷,走吗?”
高立冉微皱了眉头,略显不耐,“要不伍叔你就看着帮我买吧,学校还有话剧彩排,实在没这个时间弄这些。”
他是北平附大学生会的干事,前段时间举行的游行他也是其中之一。因为他们的努力而给在狱中的那些人争取了比之前更好的待遇,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振奋的事情。但现在依旧处于新时代和旧时代的交替中,依然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