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喻正,过了一会,见喻正没有开口的打算,她歉意地笑了笑,取出早先做的笔记浏览起来。
喻正双手抱着胳膊,目光在陆嫣的笔记本上的笔记停留了一瞬,倏地一亮,含笑看向陆嫣:“陆小姐,我翻看了邓蔓的档案,注意到有人曾经连续七年寄匿名信到安山区分局。而前段时间,在遇到假扮邓蔓的人时,目击证人正好也姓陆,我记得那位目击者跟邓蔓高中时是关系极好的朋友,容我冒昧地问一句,写匿名信的证人是不是就是陆小姐?”
江成屹仍在看菜单,听了这话,抬眼看向喻正。
陆嫣一怔。
喻正的目光如同透过幽暗丛林的一道阳光,笔直地射进她的内心。
跟对方对视了一会,她绷紧的背慢慢松弛了下来,慢慢垂下睫毛,笑了笑,坦荡地承认:“是。”
说话时有种错觉,对方似是要打开一块结痂已久的伤口,割去腐肉,让新肉长出来。
江成屹见陆嫣应对自如,暗暗松了口气。
喻正投来欣赏的目光:“陆小姐,当年在你寄出匿名信后,警方曾两次介入调查邓蔓的案件,可惜两次调查下来,均排除了邓蔓的他杀可能。即便到了八年后,在警方掌握了这么多线索的前提下,依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