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不好,干吗非逼自己学那么苦的专业?”
汽水早就喝完了,她把罐子放到一边,摇摇头,很认真地对他说:“我做过很多功课,学医的话,工作会相对稳定优渥,我妈这些年过得太苦了,我希望自己以后有能力照顾我妈。”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谈到自己的家庭,以前两人聊天的时候,虽然也谈到过这话题,但她总是有意淡化或是规避。
他有些沮丧,怎么在她的人生计划里,就没有他的存在呢。
可是他也知道,他们还太年轻,生命中有无数变数,很多话一说出来就显得浮躁空泛,远不如去做。
他心里酸渍渍的,捏捏她的脸颊:“陆同学,你把我放哪呢。”
她笑着不说话,收好刚才替他擦了汗的毛巾,拉着他起来:“不早了,我们走吧。”
“陆嫣。”隔了很久,他听见自己开口了,“当时我们分手,我冲动之下改填了志愿,为了这事,我跟我父亲大吵了一架。”
陆嫣微微怔住,从分手到重逢,这中间有八年的空白。可是自从两个人和好,这还是江成屹第一次主动提到当时的事。
“头几年,我没有想过回s市,因为我当时一心想跟过去的生活断然切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