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被传唤上来,虽然时隔多年,但苏绍衡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孔,便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只听那个和苏绍衡一样,已经苍老不已的中年人道:“这些年我的良心一直深受谴责,当年白茵小姐刚生完孩子,白家二老开车去医院接她,苏绍衡先生说公司临时有事,没有同去,实则是让我对他们停在医院停车场的车动了手脚,苏绍衡先生开出的价钱很高,当时我又十分缺钱,也想着动一下刹车可能也不一定会死,所以就去做了。谁能想到,白家一家就这么被葬送了……只留下一个可怜的婴儿……”
“胡说八道!”苏绍衡指着中年男人道,“我不认识这个人,他一定是拿了苏越的钱,来恶意诽谤我。”
“苏绍衡先生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我这里还有一张后来我们见面时,我妻子偷拍的照片。以及,银行的打款记录也是可以查到的。”这也是当年苏越找到他后让他做的。
苏绍衡没想到这个小喽啰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现在在苏越的指使下来反咬自己一口。他急道:“法官大人,您不能听信这么一个人的片面之词。”
苏越的律师却道:“确实不能,所以我们还有其他的证据可以佐证。”
接下来上来的是之前陪在苏绍衡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