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露天的夜宵摊摆着几张简陋的桌椅,餐具也是脏兮兮的,梁暖见老板叼着根烟,油腻的手正在烤肉,她的嘴惊得歪掉了,这么不卫生的街头小摊她可是头一次来,这里的东西吃了会生病吧?
她呆站着,其他三人却像进了自家门一样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大权一边大骂徐威廉是“吃钱的寄生虫”,一边流利地报上了好几样烧烤,听上去都很陌生,梁暖都没吃过。
安娜见梁暖表情痴呆,热情地把她拉过来,或者说拽更适合,梁暖还没来得及反抗说“那张凳子脏”,屁股就被牢牢按在了凳子上。
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e裙子在哀鸣。
安娜热情地问:“暖暖,你想吃什么?这个烧烤摊是这一带最好吃的,今天我们来晚了,平常我们来都没位置的。”
“我……我吃饱了,你们吃吧,我不饿。”这样脏乱差的环境梁暖简直是如坐针毡,但这些新认识的朋友让最近饱受冷眼的她心头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她不想表现地太不合群。
“哦……这样啊。”安娜也意识到梁暖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我忘了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吃不惯这种东西的。不过偶尔试下也没关系吧?真的很好吃哎。”
被安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