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右转五十米就到了很快的。”
后面一句话她说的很顺溜,显然是迫切地想把这尊瘟神给请出去。
梁暖的美眸狠狠瞪了她一眼,如果她去的起酒吧,她还会坐在这里吗?就是因为在这里她不需要花一分钱,她才一路踩着高跟鞋辛苦地走过来。
想到来的路上丢掉的那条昂贵丝巾,还有突然出现的男人,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给我来一杯cappuo,还有我饿了,再给我一叠华夫饼。”她态度傲慢地把菜单递了回去。
“好的,请稍等。”小招待飞也似地跑了,好似她是一个致命病毒因此避而远之。
梁暖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咬着酥软可口的华夫饼,舒服地叹了口气,以前这些食物她是完全不看在眼里的,现在她却像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心里感激涕零。
天哪,她居然沦落至此,想到这,饱餐后的好心情又再度变坏。
她坐在沙发上开始生闷气。
时间指向了午夜十一点,咖啡馆的其他两对小情侣陆续都走了,只留下她一个客人坐着,梁暖装着啜饮咖啡的样子,她自然知道那个胖胖的中年老板和女招待在背着她嘀咕,还时不时看她,盼着她快点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