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吧,安慕希,是现在他所不能承受之重,偏偏又丢不得,弃不得。
她曾经对他说过,再深的感情都有被耗尽的一天,只要赚足了失望。
可他呢,还不够失望?她都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他还心存幻想,做梦都想着,她还会回来。
这就是他说不可能给瞿宁夏厉太太身份的原因,在他眼里,只有安慕希那个资格,站在他的身边,陪他看尽世态淡凉,世间繁华。
纵使他内心深处明白,他和安慕希,早就背道而驰了。
郁乔长叹一口气,“厉大总裁,我说你这是何必呢?自古忠言逆耳,我说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必须的得说。”
“爱情这种东西,是毒药没错,可是专毒那种为爱失去自我的人,你现在,说好听点是痴情,说白了,就是贱,不要脸。”
“郁乔……”
“哎呀,你别拉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郁乔拍开莫沉旭的手,站起来,看着厉时御阴沉的脸,控制着内心的颤动,说,“厉时御,按说咋们是没什么关系,因为我出国前也就在沉旭的介绍下见过你两次,但我对你印象深刻啊,这五年我虽然在国外,可关于你的消息我可是半条都没错过。”
“由其是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