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可那些咸咸的液体好似就要跟她作对似的,越是忍,越是不停的往外流淌。
“怎么了?”安长禹出来见她还在那里,走过去却看到她泪流满面。
“怎么哭了?脚很痛还是怎么了这……”
尚未说完的话,阻隔在安幕希突如其来的拥抱里。
“爸爸……”
安幕希将脸埋在安长禹的颈间,哽咽的呼唤着,这一声爸爸,在她的口中停止了二十年,却一直未在她的心中停止,
今天,终于有勇气重新呼喊出来。
“爸……对不起……”
对不起,这二十年来对你的冷漠,对不起,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误解。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傻孩子,该说对不起的,是爸爸啊……”
昨晚不管说的心里有多难过他都没有流眼泪,今天却为了安幕希的这一个拥抱,和一声爸爸,而热泪盈眶。
休息了两天,安幕希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父女的关系已经和好如初,所以她决定今天去方言言那里把东西都搬过来。
安长禹驾车来到小区和安幕希一同收拾东西,东西不是很多,三两下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