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觉得可笑之外,并没有其它强烈的感觉,“厉时御,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
厉时御冷沉的睨着她。
可笑?对!从为了她不惜放下姿态的一刻起,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可笑了。
可那又如何?他若能控制,今天也不会来找她。
心早不如表面的平静。
“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知道你唯一教会我的是什么吗?“安慕希冷艳的勾着唇,“是忍耐,和无情。”
厉时御凝视她,缓缓地,喉咙一紧,胸口微微一颤。
安幕希继续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女人是痴情与绝情的同体,爱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的付出,不爱的时候,连一个目光都不屑施舍,而我已经,不爱你了。”
“所以你现在做什么都没没用,你带给我的伤害,不是你为我做几件事就可以弥补的,厉时御,不如来做个了断吧,大家好聚好散,以后见了面或许还有问候。”
字句如针的话激愤着厉时御的情绪,愤怒的火焰在他的胸口熊熊燃烧,他死死的盯着安慕希冷漠的脸,目光一点点变得冷冽,冷硬分明的脸部线条也逐渐紧绷。
紧抿的薄唇,透露着他此时的不悦。
他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