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吃惊药性罢了。”
一只苍白而消瘦的手从床帘中伸出拉住燕淮安的袖子,“别走,在这儿。”
他说的恳切,有难得可怜与撒娇,燕淮安背对着床,看不见那边儿的一切,理智上她应该当没听见似的迅速走出去,坚定地与燕淮黎在这种事情上划清界限,可在理智它发挥效用之前,她已经安慰性地拍了拍虚扯了她袖子的手,给用不上劲儿的手放过去,又走了几步到桌子旁狠狠灌了一大口冷茶,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轻声答道:“淮安在这儿守着罢。”
燕淮黎应当是没有什么异议的,隔了不到一息,燕淮安就听那边儿传来陌生又熟悉的粗.喘,其中夹杂着一些她不该听到的声音,惹的她心思越来越乱,她闭上眼睛,那些声音反而更加清晰了。
烦躁地睁开眼睛,她试图令自己沉静下来。
身后一遍又一遍地喘.息,骚.动,开始,结束,不一会儿又是一个新的轮回。
在这轮回之中有一股香气渐渐浓郁,从那处传过来,混杂着许多不可说的味道,她皱眉,似乎不大对。桃花仙的味道一直还在,只是那香气却不纯,有另一种香草混了进去,不过这种情形实在尴尬,身后的人也没说什么不对…她犹豫许久,还是在一个短暂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