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都不算多。
燕淮安坐回凳子上,拿起桌上的茶静静地喝着,待喝完半盏,一身儿黑色紧身衣裤的西津突然出现在紧闭的屋子里。
“主子。”
“抬起头来。”
西津抬头,露出一双冷冽的眉眼。
“知道礼部尚书温玥么?”
西津的声音也平静,却与陈暮的不同,平静中含着光明正大的冷意,干练明脆,“知道。”
“今日未时在暗处到广德楼元字房守着,待本宫一落座就刺杀他。见机行事。若是本宫出手,不论场面如何,只管跑。”
“是。”
“好好准备,我与你说的话不可外露,只可与陈暮要张温玥的画像。好好记住,别杀错了人。下去罢。”
“是。”
西津近来从未失手。燕淮安将那剩下的半盏茶喝光,盖上茶盖,一声轻响。
未时的约如燕淮安所愿没赴成,却不是因为陈暮通风报信,而是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突至,拿着燕淮黎的手谕,到了温府将堂堂的礼部尚书绑了就扔到了天牢里,还是严防死守谁也不允许探望的那种。
罪名是私相授受。
被一起降罪的还有太傅府,李太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