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李平甫是清流的头子,是纯臣,也是孤臣,燕京里与这李府交好的,能够提一提李府的如今大概也只有自己。此时燕淮安蓦地又想起了那流言,莫非真的有些文章,攥紧了手里的马鞭,装作听不懂的模样,格在常如海身前便要往里走,“既如此,那正好本宫亲自去问一问皇兄。”
常如海连忙小跑两步继续跟上,苦着一张脸,嘴里央求道:“公主皇上不让人进去啊!”
“本宫是别的人?”
常如海一激灵,连忙打自己打了两层粉底的白脸两巴掌,仍然不忘在手上拦着燕淮安“瞧这张破嘴,皇上说别放任何人进去,老奴竟然说错了!”
燕淮安乜他,甩袖,“知错便放开本宫!”
常如海哪里敢放开这个小霸王,皇上千叮咛万嘱咐说了三遍别让人进去,尤其是公主,他放进去了,这不是要命么!
正纠缠得欢,那紧闭的大门自己开了,燕淮黎着一身明黄龙袍走了出来,见着府外这场闹剧眉眼一动,冲燕淮安露出个清淡的笑,同时呵斥仍扯着燕淮安袖子来不及收手的常如海道:“怎么这样对公主!”
他后边儿跟了李平甫夫妇,颜色平静和蔼,恭敬而不失风骨地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