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为了钱府的事情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好了,再加上昨夜的一夜,精神一放松,身子彻底垮下去。
燕淮安与燕淮黎并肩站在钱府里外,等着负责善后的官兵再探查几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员上的,物品上的疏漏。
二人也是一夜没有合眼,精神都有些颓靡,尤其是燕淮黎,桃花眼半张半合,神情迷蒙迟钝,还要强撑着守在这里,燕淮安望见了叹了口气,悄悄扯了扯他袖子,轻声道:“回去歇一歇?”
燕淮黎疲惫一笑,伸手按了按太阳穴,那里因为过度的劳累一抽一抽地钝痛,他这几天承受的压力,受过的累一点儿也不必钟山魁少,可他不能歇,他不放心。
“无事。”他迈了一步,将燕淮安拉到一处大树下待着,弯身将头放在燕淮安的脖颈处抵着算作歇息,两个人都没说话,空气静谧。
好一会儿,燕淮安觉着脖颈处安安分分的头颅不老实起来,在她那里一会儿拱啊拱的,一会儿又左碾右碾,不亦乐乎。这里到底是大街上人来人往,更有不远处驻守的官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使燕淮安知晓燕淮黎这是在努力摆脱困倦,忍了一会儿还是给人揪着后衣领扯开了。
燕淮黎眸中含着水光还很懵懂的样子,见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