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送到嘴里,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蓦地停下,“兄长”她望向对面的人,眨眨眼,“你是不是还没吃呢?”
那人一愣,不好说吃了,也不能说不吃,燕淮安一叹,走近了,“就知道,兄长打小疼我,什么都愿意让着淮安,如今淮安大了,却也想让兄长一回。”
她将那小糕举到那人嘴边,情深义重道:“这雪绒糕如此珍贵难求,第一口却是得兄长吃的。”
那人脸色明显一僵,燕淮安懵懂不解,“怎么了?兄长怎么不吃?”
他一笑,避开燕淮安的手,“其实兄长…”
话未说完,一柄软剑泛着冷光被他从腰间抽出来径直刺向燕淮安!燕淮安早有准备飞身避开,四处寻觅并无合适武器,只用掌力对敌,转瞬便有许多黑衣人破门破窗而入!一时之间这小小的屋子乱成一团,燕淮安凌波轻移,四下躲避间用巧劲儿夺了一个黑衣人的手中银剑,一下子优劣瞬变,她用银剑灌注内力一挑一刺,三两下便将这群人打的落花流水,一个个跌落在地。
燕淮安直觉不该逗留,扫视一圈儿,犹豫一下还是将剑架在了那个假扮燕淮黎的白衣人脖子上,冷声道:“说!我兄长在哪儿!”
那人冷笑,闭上眼睛,不言不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