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惭愧却又理所应当的笑“温玥那里虽说淮安是真的有些无法接受,错也不在他,兀自这样,白白令淮安的名声更坏,而且,放眼燕回,有温玥这样容色的男子也不多,就是不拿回来放在家里观赏把玩,与他有个婚约,令那些个贵女们羡慕羡慕,淮安心里也挺好受的。”
燕淮黎的神色有些异样,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十分排斥这样说法的凛然,“淮安,你原来竟是这样想的么?”
见燕淮安不觉错地点头,燕淮黎难得斥道:“怎能将温大人一个堂堂的朝廷命官比作玩物!还把玩!看来朕这几年亲政多累于国事,竟是将你的教养之事落下了!”
燕淮安想了想,又向他虚弱地讨好道:“皇兄,这不是温玥有错在先么!怎么,就许他无能被人陷害,不许淮安过几句嘴瘾?说句不好听的,这种无能之人淮安当初选他也是抬举他了。淮安现在也真难过,真接受不了这事儿,也真是放不下,皇兄你竟然还这样说淮安!”
她不能完全地表示对温玥没有兴趣,也不能再对温玥那么上心,这番话大约是最合宜的,接受不了,又放不下,不将燕淮黎迫得那样紧,也不完全让他放松下来,去肆无忌惮扯着她走那条遗臭万年的不归路。
果然这话起了效果,燕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