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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都没有。
燕淮安照旧被强硬地按着,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燕淮黎的唇终于覆上了她的,辗转厮磨,又冷不丁一咬,浓浓的铁锈味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交换,燕淮安绝望地闭上眼睛。
燕淮黎很是不满燕淮安的态度。
她强硬地反抗他不喜欢。
她逆来顺受他更不喜欢。
于是他的动作更加粗鲁放肆起来,与其这样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了,他宁愿她剧烈地挣扎。
燕淮黎粗暴地撕破燕淮安的嫁衣,这是她为另一个人穿过的,即使他也穿了一身儿红衣,到底不相配。她总是这样,对各式各样的人好,与各式各样的人相配,唯独对他,阿谀虚伪,不肯相配。
一双常日里总是装作清澈的桃花眼终于可以让眼底苦苦隐藏着的浓黑显露出来,伴随着浓黑的却不是快意与欢喜,而是更深一层次的苦痛。
燕淮黎将燕淮安剥地只剩下中衣与里面儿的小衣,锁在怀里,一声喟叹“淮安。”
燕淮安被这一声叫得心软了软,声音更加软,“皇兄,真的,放过我们罢。放过淮安,也放过你自己,咱们,是亲人啊。”
燕淮黎大笑几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