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黎痴痴地抚摸着燕淮安的脸,突然又一声嗤笑,“驸马?呵,他敢碰你,皇兄会让他付出代价的。现在,先来算一算咱们之间的。”
燕淮黎脑子里快速思衬着逃离的各种方式,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先让他把这个黑布扯下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按照这什么也看不到的状态能逃出去才怪。
燕淮黎俯身下去,突然咬住燕淮安的劲侧,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一旦真正破得稍微多一点儿,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这条命,记忆里一箭穿心与玉棺深水的冰凉猛地漫出来,燕淮安下意识地躲了下,“别”
燕淮黎低低一笑,“别什么?”
燕淮安本来没想答,可她不说话,燕淮黎就真的不说话了,仿佛真的在等着她的答案,微凉的手指还在方才被咬住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点着。
一会儿,燕淮安想了想,诚恳道:“皇兄”
刚说两个字,被人用唇堵住了嘴。
一触即分。
燕淮安把方才准备劝谏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重新默默琢磨着找个法子把眼前的这块黑布拿下去。
良久,那人又俯身下来,开始啃.咬方才被咬过的地方,燕淮安又要躲,被轻易地制住了手脚,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