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出去就只管去。”持盈笑说,“等孩子大一些了,若有机会,再带我们出去看看。”
“嗯,那就晚几年再说。我们得一起去。”
持盈更深地依偎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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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言曾几次请太医到郗王府。随后,郗骁为小风上族谱,父子两个祭拜家族,又与沈令言一起张罗着办了个宴请,席间把小风唤到众人面前,言简意赅地说了说这件事。
传言传得再逼真,人们总会有些怀疑,亲耳听到之后,不免一番惊诧。
有的高门贵妇再见到沈令言,少不得一番旁敲侧击。
沈令言平静地说自己身子骨不争气,旧伤影响的缘故,这辈子都没法子为郗王府开枝散叶,凭谁都治不好。
人们听了,想的就多了,不难想到郗骁这些年的意中人只有沈令言一个,还想到或许当初贺知非与沈令言和离,兴许贺家就是晓得她不能生养的缺陷,才忍痛答应。
别人怎么想,沈令言并不关心。因她而起的事,她便会适度地说出一些真相,承担责任,不让郗骁陷入旁人的揣测、流言蜚语之中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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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儿,镇守边关的裴显铮奉旨回京,任职京卫指挥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