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听小风说,你们两个偶尔会吵架?”持盈说着,已经忍不住笑了。
“是啊,他那个人,有时真气得我想打他一通板子。”沈令言语声顿住,忽然紧张起来,“嗳,小风是不是看着害怕?”
“哪儿啊。”持盈笑声轻快,“他说你们俩真奇怪,那么大人了,也跟他似的,转头就忘了先前的不快。而且,吵架时的样子特别好玩儿,他每次看到,都要拼命忍着才能不笑。”
“……好玩儿?”沈令言扶额,“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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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秋末,持盈诊出喜脉,养胎期间,让影卫把外面的事情据实告知太后。
太后被囚禁这么久,还能安之若素,不外乎是心中还有寄望,指望着外面的爪牙设法救她和宁王走出困境。
持盈观望了这么久,外面并没人敢再设法为太后、宁王出头。
时机到了,可以出手击垮太后的脊梁了。
数日后,太后自尽。
贺太医和影卫妥善打理之后,让萧仲麟只管放心,对外宣称太后是缠绵病榻太久、油尽灯枯。
萧仲麟命礼部完全按照章程操办一应事宜,自己也是按照章程行事,凭谁也看不出他对太后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