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心眼儿的事儿都让你办了。”
沈令言笑了,笑得眼中泛起泪光。她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抚着他的面容,“你说过,你在外征战的时候,我跑去游山玩水了,也不担心你战死沙场。阿骁,不是那样的……”
“我知道。”郗骁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那只是我找茬时胡说的,于公于私,你去年的离开,我都明白。”
“可是,我现在很后悔。”她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滚落,大眼睛愈发的水光潋滟,“我该早些到你身边照顾你,我没想到你平日是那样的忙碌。”真的是忙得不可开交,连一餐饭都没时间好好儿吃。
郗骁微微侧头,笑着看她一会儿,随后捕获她柔软温润的唇。
很温柔的亲吻,温柔到几乎不像是他的做派。他总是很热切,或是很霸道,甚至很粗暴。这温柔,是因宽容而起——对她和他自己的全然理解,且珍惜。
她的眼睑缓缓合拢,泪水终是滑落面颊。
而这泪,无关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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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郗骁与沈令言相形回京。翌日,郗骁上折子请萧仲麟赐婚。
萧仲麟挺为郗骁高兴的,当即下旨为他与沈令言赐婚,命礼部协助摄政王府筹备大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