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前景,哪日我落魄了,只请你们父女照看明月一些。”
“胡说八道。”到这会儿,许之焕不自觉地就把郗骁当做小辈人看待了——一个不着调还乌鸦嘴却能力卓绝的小辈人,“你要是能落魄,我这仕途也就到尽头了。”顿一顿,嘀咕一句,“皇上惯着你都到什么份儿上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被皇上这样惯着的人,有生之年怎么可能会落魄。
郗骁朗声笑起来,“连您都这么想啊,那我放心了,往后好好儿当差,为皇上分忧。要是用得着,也会帮您料理些琐事。”
许之焕也笑了,“你帮的还少啊?”帮的已经太多,在持盈那边或许是理所应当,在他,却是难以偿还的天大的人情。
就这样,两个人无形中亲近起来。
临近乾清宫的时候,木香匆匆而来,行礼后笑道:“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要给王爷和丞相传相同的话,先前还以为要跑来跑去,眼下一并见着,奴婢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许之焕与郗骁俱是一笑,前者问道:“皇后娘娘要你传的是什么话?”
木香欠身笑了笑,“皇后娘娘说,与她相关的那件事,您二位什么都不用管了,交给她就好。”
二人俱是沉默片刻,之后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