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骁则又揽了揽许之焕的肩,“往后有什么事儿,咱爷儿俩商量着来。”到这会儿,是真把丞相当做自己的长辈了。
“好啊。”许之焕当即明白他的用意,当即抬起手来。
郗骁亦伸出手去,与许之焕击掌为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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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萧仲麟去了慈宁宫一趟。
太后面目肿胀,痒得厉害,没法子好端端地见人,便隔着帘子与萧仲麟说话:“皇后的身世,哀家不清楚原委,但是一两日之后,定会闹得街知巷闻。皇上真要为那等人冒险么?”
萧仲麟冷笑,“就算你的话成真,朕会挨个儿除掉散播谣言的人。更何况,你以为的必然会发生的事,十之八|九不会发生。”
“那么,你也不怕数众官员指责你不孝么?”
萧仲麟冷笑出声,“朕还真不怕,况且,他们要指责,也得有个由头才是。你放心,明日起,我便罢免早朝,连续五日在你床前侍疾。”
“……”太后说不出话了。她从没想过,身为帝王的人,会有这种理直气壮的无赖行径。
“你死之前,你我不需再见。”萧仲麟语气淡漠地说完,转身离开。
太后眼下可以指望的,只能是皇后身世被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