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真是家家一本难念的经。”除了这句,萧仲麟说不出更多。
“我都习惯惹娘亲生气了,娘亲大概也最清楚怎么能轻易把我气得跳脚。”许持盈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没事,我还有爹爹、哥哥疼爱着。人不能太贪心,对不对?”
“还有我。”萧仲麟低头吻了吻她清香的发丝,记起前世一些长辈手段歹毒的刁难儿女的实例,也就稍稍释然,只温言软语地宽慰她,随后岔开话题,说起晚膳前后与郗骁商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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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许府上房仍是灯火通明。
许昭与许大奶奶留在许夫人床前侍疾。
许之焕回来之前,都留在书房与幕僚议事,回来之后,在床前站了片刻,温声问妻子:“好些没有?”
许夫人睁开眼睛,平静地道:“太医说将养几日即可,并无大碍。”
“那就好。晚点儿我还得回外院。”许之焕看向长子,“你来,有几句话交代你。”
许昭称是,随着父亲去了西次间。
许大奶奶趁这工夫,忙唤丫鬟端来一碗参汤,“娘,既然醒了,就喝几口参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