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一半日都不行?”
“骗谁呢?”郗明月挑眉,“这是把我当小孩儿还是当傻子了?你遇到什么事儿是什么样子,打量我看不出来?”
郗骁也挑眉,道:“那你就说说。”
“……”点破的话到了嘴边,郗明月忍了回去,“反正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行,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赶明儿你就去街头开卦摊儿,我不拦着。成了吧?”郗骁笑微微地摆一摆手,“这会儿,回房去。”
郗明月起身,“把来过的那些人给你写下来就走,好像我多乐意搭理你似的。”
郗骁轻笑出声,“我缺你搭理。”喝完了杯里的酒,拿起筷子用饭。
郗明月备好纸笔,磨墨的时候,望着哥哥透着寂寥、疲惫地侧影,终是忍不住轻声问他:“是不是与令言姐有关?”
郗骁吃完一筷子菜,语气平静:“没有的事儿。前两天是公务上让她帮把手,眼下事情已了。你们该来往还来往。”
“哦。”郗明月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他,“说起来,你什么时候给我娶个嫂子回来啊?不是我说,跟你年纪相仿的几个熟人,孩子都六七岁了。”
筷子在半空略一停顿,再在几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