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强调,“只要可以嫁,我只愿嫁给你。”
他喜不自胜。
“如果不能嫁,那就是我们有缘无分。”她有些伤感地看着他,“阿骁,不管怎样,你都别怪我。好不好?”
“好。”他只顾着高兴,搂了搂她,“我怎么会舍得怪你?大不了就是多等几年,放心,就算一辈子,我都等得起。”
在今日之前,想到那一晚彼此的言语,他愿意回顾、怨恨的,只有她那句“我只愿意嫁给你”。
此刻细细追忆,他记起那晚之后,听沈轻扬提过陆乾告假一个月的事。不出所料,她所谓的私活儿,是去刺杀陆乾,结果两败俱伤。
是了,就是这样——没过多久,父亲忽然病倒,却只在后花园的书房院静养,连母亲、明月和他都不准前去探望。
父亲即将痊愈的时候,终于肯让他去请安。
犹记得父亲忽然苍老、憔悴了几分,他心酸难忍,却不知如何诉诸于口。
父亲笑着拍拍他的肩,说:“没事了,别担心。只是,这些日子卧床时间久了,便想着要是没见到你成亲便撒手离世,还真是心有不甘。”
他连忙笑道:“您正值盛年,怎么说起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