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就各忙各的。”
郗骁沉默下去,强迫自己克制着心头蹿升的怒意。
沈令言慢慢地喝完杯里的酒,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我说过今日本就要来,便是要与你说这些。言尽于此,告辞。”
“不准走。”郗骁烦躁地按了按眉心,“雨还没停,话还没说完。”
“那是你的事。”沈令言拱一拱手,从容举步,向外走去。
郗骁闭了闭眼,再也不能克制,霍然起身,疾步到了她身侧,扣住她的手腕,猛力把她往原位一带,“你到底欠了贺家什么!?为了贺家,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还敢说你只是奉召回京?!”
沈令言手腕一个翻转,挣脱他的钳制,从袖中取出两个牛皮信封,扔到书案上,“在我这儿没有人情好讲,只有你表妹和表妹夫令人发指的罪行。想看他们死无全尸,你就继续为难贺家。”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郗骁语声特别沙哑,眸子里的光彩凄迷而妖冶,很反常,“我犯贱,我幼稚,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往心口捅刀子,嗯?”
“……”沈令言抬手示意他让开,“王爷,说这些于事无补。”
“我连要个交代的资格都没有。”郗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