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许持盈把手边的东西亲自整理好,交还给贺太医,又问,“你与贺知非,可是本家?”
贺太医称是,“只是很少走动。家父年幼时,贺家的大老太爷、二老太爷便分家了,微臣是二老太爷那一支,三代行医;大老太爷那一支则三代从文。”
“知道了。”许持盈笑了笑,端了茶。与明月叙谈的时候,她听说了贺知非即将回到京城,是郗骁的主意,跟父亲做了笔买卖:父亲若是不答应,他就跟父亲赏识的后生找辙。
父亲气得说这不是耍赖么?郗骁一本正经地说就看上贺知非了,姓贺的一日不回京做官,他一日抓心挠肝夜不安枕。父亲被这不伦不类的话气笑了,却也知道他的脾气,被磨烦了几回,也就同意了。
她到这会儿还是啼笑皆非。
郗骁坚持如此,是否与当年那桩婚事有关?
敛起思绪,她命甘蓝去找沈令言一趟,“跟她说,必须照着我的意思办,不准视为儿戏,不然的话,每日来坤宁宫按时服药。”
“奴婢晓得。”甘蓝笑吟吟地去找沈令言。
到傍晚,许持盈听说了陆乾离京办差,由沈令言、梁攸合力暂代统领职责。
其次,便是符家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