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入宁王府又怎样?况且我腹中不是已经有了宁王的骨肉么?父亲!”她声声作响地磕起头来,“父亲,我不怕死,但眼下可是一尸两命啊……”
“行差踏错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今日。”许之焕语声冷漠如铁,“你若是不愿,我也愿意将此事闹大,让宁王给个说法。但你要记得,那是你身死之后的事。”他如今能给予许幼澄的,唯有蔑视、嫌弃,摆一摆手,“带下去!”
许幼澄不甘地辩解、求情,许之焕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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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萧仲麟按时起身上朝。他昨夜没睡好,但看起来神采奕奕。
他出门之前,把符锦一事的后续当着文鸳、卓永的面儿交代给她,又留了个字条,让她凡事与沈令言酌情着情形应对,不需派人去前面禀明她。
待他出门之后,没过多久,沈令言便回到宫中,把符锦的意思明确告知许持盈,问要不要把人带进宫中。
“既然如此,就把她带到宫里。”许持盈微笑道,“皇上说过,不论符氏作何回应又作何打算,沈大人与本宫酌情而定即可。”
这带来的意外,不比昨日少多少,但是之于沈令言,带来的喜悦更多。
她当即唤手下从速把符锦带进宫中,